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顾倾尔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她看了他一眼,却不愿意去多探究什么,扭头就出了门。 闻言,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可是片刻之后,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道:好啊,只要傅先生方便。 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还是对她。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