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那边一点没敢造次,让乔唯一给容大宝擦了汗,便又领着儿子回了球场。 容恒见儿子这么高兴,转头就要抱着儿子出门,然而才刚转身,就又回过头来,看向了陆沅:你不去吗? 正在此时,她身后的门铃忽然又一次响了起来。 空乘这才又看向他旁边的庄依波,冲她点头微笑了一下,道:不打扰二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叫我们。 庄依波关上门,回过头看见坐在沙发里的几个人,心里忽然又涌起另一股奇怪的感觉。 三个女人在看台上看了一会儿,陆沅终究还是忍不住看向乔唯一,问了一句:嫂子,大哥他今天好像很不一样,心情很好的样子,是怎么了吗? 说着他便在边上的位置坐了下来,安静地翻起了书。 冬日的桐城同样见少蓝天白云,偏偏今天都齐了,两个小家伙也不懂什么叫踢球,只是追着球在球场上疯跑,兴奋得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