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慕浅被迫裹上一件严实的睡袍,不情不愿地送他出门。 因为即便这段关系存在,到头来也只会让彼此为难和尴尬,以陆沅的清醒和理智,绝对清楚地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 到最后,她筋疲力尽地卧在霍靳西怀中,想要挠他咬他,却都没有任何威胁性了。 陆沅耸了耸肩,道:也许回了桐城,你精神会好点呢。 霍靳西转头看向她,缓缓道:当初霍氏举步维艰,单单凭我一己之力,怎么可能力挽狂澜?这中间,多少还得仰仗贵人。 慕浅这二十余年,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格外愉悦。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霍柏年连忙道,如果你妈妈能接受,我当然会先好好跟她相处一段时间,像朋友一样这样,以后她会更容易接受一些。 我是说真的。眼见她这样的态度,容恒忍不住又咬牙肯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