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容隽见状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来捏她的脸想要哄她笑,乔唯一却飞快地打掉他的手,同时往周围看了一眼。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 你知道你哪里最美吗?乔唯一说,想得美!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