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好笑又无奈,看看煎饼摊子又看看孟行悠,问:这个饼能加肉吗? 思想开了个小差,孟行悠赶紧拉回来,问: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顾不上点菜,看见兄弟俩僵在这里,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她这边还在词穷,迟砚却开口,冷飕飕激了景宝一句:你要是在这里尿裤子,别说我是你哥。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然后说:还有三天,我自己来吧,这块不好分,都是渐变色。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那是,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 迟梳心软,看不下去张嘴要劝:要不算了吧,我先送他上去 好巧,我叫悠崽。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试着靠近他,见他没往后退,才继续说,我们好有缘分的,我也有个哥哥。 跟迟砚并排站着,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心塞地叹口气:我还在长身体,受不住这种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