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只是她吹完头发,看了会儿书,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卫生间的门关着,里面水声哗哗,容恒敲了敲门,喊了一声:哥,我来看你了,你怎么样啊?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