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容隽说,直到我发现,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于是乎,这天晚上,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爸,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我去一下卫生间。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