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说完,他就报出了外公许承怀所在的单位和职务。 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