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和秦肃凛都没说他,只是隔日取粮食时 ,只给了往常的一半。 翌日早上两人都没起,阳光透过窗纸洒下,只觉得温暖。 秦肃凛扫他一眼,道:别叫我东家,我可雇不起人。 秦肃凛揽着她的腰,闻言搂得更紧,轻轻嗯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拉了些,睡。 柳家人如果有地方求助,也不会跑到媳妇娘家住这么久了。 枯草很好弄, 用刀勾着就卷到了一起,一会儿一把火烧了还能肥地。正做得认真, 突然看到远远的有人过来,不是从房子那边过来,而是直接从去西山的小路那边地里直接走过来的。 胡彻看到粮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日的树就大了一半不止。 兴许是以后每年都改到五月开春,现在下种就刚刚好了。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她走过来时眉心紧锁,采萱,今天你们不去了吗?我等了你们好久,才看到你们在这边收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