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宝一言不发,抱着膝盖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 孟行悠把迟砚拉到旁边等,免得妨碍后面的人点菜。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贺勤和其他班两个老师从楼上的教师食堂吃完饭下来,听见大门口的动静,认出是自己班的学生,快步走上去,跟教导主任打了声招呼,看向迟砚和孟行悠:你们怎么还不去上课?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迟梳注意到站在旁边的孟行悠,愣了几秒,随后面色恢复正常,只问:这是? 贺勤摇头,还是笑得很谦逊:我没这个意思, 我是在反省自己,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 孟行悠笑着点点头,乖巧打招呼:姐姐好。 孟行悠长声感叹: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