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蹲下来,对小朋友笑:你好呀,我要怎么称呼你? 迟砚对景宝这种抵触情绪已经习以为常,改变也不是一瞬间的事情,他看见前面不远处的一家川菜馆,提议:去吃那家? 小时候有段时间,大院里面那些孩子不知道从哪学的,总爱在别人的名字后面加一个崽字,彼此之间叫来叫去,流行了大半年,后来这阵风过去,叫的人也少了。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话里有话,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他从不跟女生玩,你头一个。 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打扮干练,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迟梳略失望地叹了一口气:青春不等人,再不早恋就老了。 迟砚眉头皱着,似乎有话想说但又不好开口,孟行悠反应过来,以为是自己留在这里不方便,赶紧开口:你有事的话就先走吧,改天再一起吃饭。 离得近了,孟行悠看清小朋友的容貌,眼睛以下被口罩挡着,可是光是从露出来眉眼来看,跟迟砚是亲兄弟没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