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鹿然此刻脑子里已经是一片大乱,张着嘴,根本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慕浅咬了咬唇,只能继续跟他探讨一般开口——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让她莫名感到不安。 我的确是想对付陆与江,但我也还没想好要怎么做,根本就还没有准备实施嘛! 那个软软糯糯的小女孩,漂亮乖巧,却也安静害羞。 说了这么一大堆,口水都快要说干了,一直到这会儿,才终于说到点子上。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