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给猫猫喂完早餐,又将两个餐盘都清洗干净,这才坐下来吃自己的早餐。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直到慕浅点醒我,让我知道,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