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闻言,长长地叹息了一声,随后道:行吧,那你就好好上课吧,骨折而已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