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一进门,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刚刚打电话的那个男人收了手机走过来,道:容先生眼下身在国外,叮嘱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他们回去,我留下。 乔仲兴会这么问,很明显他是开门看过,知道她和容隽都睡着了就是不知道他开门的时候,她和容隽睡觉的姿势好不好看?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