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道,人都已经死了,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我随口瞎编的话,你可以忘了吗?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 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到底还是红了眼眶。 当我回首看这一切,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直到栾斌又开口道: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 可是演讲结束之后,她没有立刻回寝室,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 傅城予一怔,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他明明已经是她见过的男人之中最好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