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察觉到霍靳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骤然收紧。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惊慌到极致的脸蛋,陆与江忽然就伸出手来扣住了她的下巴,哑着嗓子开口道:看来,我的确是将你保护得太好了。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所以你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叔叔今天就教教你,好不好? 花洒底下,霍靳西冲着凉,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一般,没有回应。 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鹿然已经很可怜了,我们不能再利用她,那事情就只能由我们来做了。 一片凌乱狼狈之中,他面色却是从容而平静的,只是点了支烟静静地坐着,甚至在抬眸看到慕浅的瞬间,也只有一丝狠唳在眼眸中一闪而过,除此之外你,再无别的反应。 啊!鹿然蓦地尖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