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此刻一一浮上心头,反复回演。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 大概就是错在,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而这样的错,我居然在你身上犯了一次又一次。 在她面前,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彬彬有礼的;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可以幽默风趣,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 直到看到他说自己罪大恶极,她怔了好一会儿,待回过神来,才又继续往下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