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子? 栾斌一面帮她计划着,一面将卷尺递出去,等着顾倾尔来搭把手。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他思索着这个问题,手头的一份文件来回翻了三四遍,却都没有看出个所以然。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他的字端庄深稳,如其人。 去了一趟卫生间后,顾倾尔才又走进堂屋,正要给猫猫准备食物,却忽然看见正中的方桌上,正端放着一封信。 那一个月的时间,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毕竟他是高层,而她是最底层,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 傅城予说:也不是不能问,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现在的话,有偿回答。 顾倾尔听了,略顿了顿,才轻轻嘀咕了一句:我才不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