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桐城霍氏的霍靳西先生。苏远庭说,这位是内子,实在是失礼了。 苏牧白点了点头,目送她上楼,却始终没有吩咐司机离开。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牧白没想到会得到这么直白的回答,怔楞了片刻之后才开口:由爱到恨,发生了什么? 听到这个人,苏太太停住脚步,重新坐下来时,已经是眉头紧皱的模样,怎么突然问这个? 后来啊,我好端端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几乎忘了从前,忘了那个人。慕浅说,可是他忽然又想起我来了。他到了适婚之年,需要一个乖巧听话的妻子,他有一个儿子,需要一个待他善良的后妈,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希望能够看见他早日成婚种种条件之下,他想起了曾经的我,又软又甜,又听话又好骗。于是他暗地里送了一个案子到我眼前,让我回到桐城,方便他一手掌控。 苏太太听完也意识到这样的必要性,点了点头之后便走向了苏牧白。 霍靳西点了支烟,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并无多余情绪。 岑栩栩一顿,说:奶奶要见的人是你,又不是我。 她抬眸冲着他笑了起来,一只手也搭到了他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