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容恒听了,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听到这句话,另外两个人同时转头看向了她。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话音刚落,陆沅放在床头的手机忽然就响了起来。 是吗?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那你倒是笑啊,笑给我看看? 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慕浅随后道,帮我给你家陆先生带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