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还能因为什么?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着,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