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她一边觉得现在的年轻人太不讲究,大庭广众地做这种事情,一面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今天没什么事,我可以晚去一点。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看也不行? 是吗?慕浅淡淡一笑,那真是可喜可贺啊。 那你还叫我来?慕浅毫不客气地道,我这个人,气性可大着呢。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陆沅喝了两口,润湿了嘴唇,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