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岑栩栩蓦地涨红了脸,谁跟你说这个了! 可是到后来清醒了才知道,那不过是男人对待一个不讨厌的女人的手段,看着她对他各种讨好撒娇,而他却永远作壁上观,享受着这逗猫一样的过程。 苏太太远远地瞧见这样的情形,立刻开心地走到丈夫苏远庭身边,不顾苏远庭正在和客人说话,兴奋地拉了拉苏远庭的袖子,远庭,你快看,那就是慕浅。你看她陪着牧白,牧白多开心啊! 她撑着下巴看着苏牧白,目光平静而清醒,你说,这样一个男人,该不该恨? 慕浅转头看着他,眸光清醒透彻,你看我像喝多了的样子吗? 岑栩栩几乎没有考虑,可见答案早已存在心间多年,直接脱口道:那还用问吗?她妈妈那个风流浪荡的样子,连我伯父都不放在眼里,突然多出来这么个拖油瓶在身边,她当然不待见了。话又说回来,她要是待见这个女儿,当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到费城嫁给我伯父啦!听说她当初出国前随便把慕浅扔给了一户人家,原本就没想过要这个女儿的,突然又出现在她面前,换了我,我也没有好脸色的。 看着慕浅出门,岑栩栩才冲霍靳西耸了耸肩,道:你看见啦,她就是这样的。 霍靳西一面听她说话,一面拿了只红酒杯当水杯,缓缓开口:那她不在霍家,怎么生活的? 霍靳西伸出手来,轻轻拨了拨她垂落的长发。 霍靳西没有回答,只是道:苏少爷有什么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