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那次之后,顾倾尔果真便认真研究起了经济学相关的知识,隔个一两天就会请教他一两个问题,他有时候会即时回复,有时候会隔一段时间再回复,可是每次的回复都是十分详尽的,偶尔他空闲,两个人还能闲聊几句不痛不痒的话题。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冒昧请庆叔您过来,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傅城予道。 原来,他带给她的伤痛,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 行。傅城予笑道,那说吧,哪几个点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