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摇摇头:没关系,我刚好也闲着,收拾下就好了。 何琴在客厅站着,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又惊又急又难过,硬着头皮上楼:州州,别闹了,行不行?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夫人,说清楚,您想做什么?他已经不喊她母亲了,她伤透了他的心,他甚至伤心到都不生气了。 那行,我让冯光他们先把行李都搬进卧室。 沈宴州一脸严肃:别拿感情的事说笑,我会当真,我信任你,你也要信任我。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姜晚摇摇头,看着他,又看了眼许珍珠,张了嘴,却又什么都没说。感情这种事,外人最是插手不得。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插手的身份。 沈宴州看她一眼,点头,温声道:你以后不要怀疑我的真心。我忠诚地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