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居然还配有司机呢?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说完她就准备走,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容隽就拖住了她。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都准备了。梁桥说,放心,保证不会失礼的。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顿了顿才道:他们很烦是不是?放心吧,虽然是亲戚,但是其实来往不多,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