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霍靳西不是生气她要对于陆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陆与江听了,只是静静地注视着鹿然,没有说话。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所以,由你去当这个诱饵,正合适?霍靳西声音冷淡地反问。 当脑海中那个声音放大到极致的时刻,鹿然终于控制不住地喊出了声:不是!不是!你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他似乎是想要她的命。容恒低低地开口,可是最后一刻,却放弃了。我们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外面抽烟,而鹿然被他掐得几乎失去知觉,刚刚才醒过来。 明知道陆与江回来之后势必会有所行动,她却只是简单听了听那头的动静,发现陆与江对鹿然似乎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就暂时丢开了。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鹿然尚未反应过来,就看见陆与江站起身来,一手掀翻了面前的木质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