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乔唯一提前了四五天回校,然而学校的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说:我女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见到这样的情形,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转头带路。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