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闻到酒味,微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隽说:林女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她一点也不同情。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