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霍靳西神色如常,霍柏年却面沉如水。 是好久不见。林若素缓缓笑了起来,不过我也知道你忙,年轻人嘛,忙点好。 像容恒这样的大男人,将近三十年的人生,感情经历几乎一片空白——除了他念念不忘的那个幻想中的女孩,因此遭遇这样的事情,一时走不出来是正常的。慕浅嘴里说着来安慰他,倒是不担心他会出什么状况。 霍靳西,你家暴啊!慕浅惊呼,家暴犯法的!你信不信我送你去坐牢! 容恒脸色蓦地沉了沉,随后才道:没有这回事。昨天,该说的话我都跟她说了,是不是她都好,我都对她说了对不起我已经放下这件事了。 霍先生难道没听过一句话,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道,虽然我的确瞧不上这种出身论,可是现实就是现实,至少在目前,这样的现实还没办法改变。难道不是这样吗? 霍靳西拿起床头的腕表看了一眼,回答道:还有四个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