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这次爸爸是身不由已。陆与川说,我没得选。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没话可说了?容恒冷笑道,这可真是难得,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 爸爸,我没有怪你。陆沅说,我也没什么事,一点小伤而已,爸爸你不用担心我的。 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慕浅走到床头,一面整理花瓶里的鲜花,一面开口道:昨天晚上,我去见了爸爸。 陆沅被他那样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行人不免都会朝这边张望一下,她终于被逼得没有办法,迎上了他的视线,怎么了? 慕浅回过头来,并没有回答问题,只是看向了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