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唯一的脸顿时更热,索性抹开面子道:那你怎么不进来把容隽拎起来扔出去?你就不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吗?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容隽含住她递过来的橙子,顺势也含住了她的手指,瞬间眉开眼笑。 容隽又往她身上蹭了蹭,说:你知道的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