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早餐这种事情我也不会,帮不上忙啊。容隽说,有这时间,我还不如多在我老婆的床上躺一躺呢——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容隽大概知道他在想什么,很快又继续道:所以在这次来拜访您之前,我去了一趟安城。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