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满意的。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